可陈梓逸不管她疼不疼,腰一沉,整根没入,她感觉下腹被撑满,像被硬生生撕开。
分析员紧抓着苔丝的手腕,下身大力地挺进,他每次都把肉棒拔出到只剩龟头在里面,然后整根狠狠插入,如果开苞和初步的开拓需要的是耐心和技巧,那现在的开垦需要的就是力气和耐力。
而另一手伸进短群里解除下面的最后一道防线,那黑色的丁字裤顺着修长雪白的
我尖叫:“啊……舅妈……别舔……”可腿张得更开,像在求她舐得更深。
我觉得她的长裤挡着我的手,摸得不方便,就解开裤扣把它拉到了她的大腿上,这样我就方便多了。
我赶紧用鸡巴龟头接住流出来的一股精液,然后轻轻插进去,等我抽出来,整根鸡巴上全是白花花的精液,味道好大。